段,都忘了?”
叶嘉谌沉默着挪开视线,额前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那漂亮清隽的眉眼,脸色似乎变得更加苍白。良久,他紧绷的肩膀松动了几分,慢慢抬眸对上林路折审视的目光。
他张了张唇,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:“我…我求你…”
“求我?”
林路折嗤笑了声,粗暴地用手指撬开叶嘉谌的唇瓣,指腹摩挲着那颗尖牙,两指用力摁下他湿软的舌头。
“五年,现在人家玩腻了,你又终于想起求我来了?”
“一个都快被人操松了的烂货,我凭什么接手啊。”
林路折抽出手指,狠狠拽起他的头发,厉声问:“叶嘉谌,你告诉我,凭什么?”
叶嘉谌眸底泛红:“只要你肯帮我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”
做什么都可以。
林路折戏谑道:“让你做我的狗,好不好?”
叶嘉谌微微瞪大了眼睛,眸底氤氲升起一层水雾,他无比艰涩地开口:“我、我答应…”
林路折抬手狠狠扇了叶嘉谌一巴掌,看着这人肩膀发颤,左脸迅速泛起深深红晕,却咬着牙不曾躲开分寸,只是耳尖红得滴血,眼眶蓄满滚烫的泪水,将落不落。
他眸光渐冷:“叶嘉谌,你真就这么贱。”
泪水沿着脸颊滑落,叶嘉谌跪立着,抬眼望向林路折,他颤抖着伸出手去解男人的皮带,却突然被人用力地攥住手腕。
林路折怒火中烧:“如果我不答应呢,你是不是也打算这样去求别人?!”
叶嘉谌疼得皱眉,也发觉自己似乎总是在惹林路折生气,这些年是这样,现下依旧,可他根本不知道林路折到底在为什么而突然暴怒,也不敢抽回手腕,只好哽咽着摇头:“不、不是…”
“路哥,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,我…”
“闭嘴。”林路折甩开他的手臂,完全不想听其狡辩,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爆了声粗,“你他妈真是条到处发情的贱狗。”
叶嘉谌敛了声,他低垂下头,慢慢地抬手解开衣领,手指哆嗦着,几乎使不上力,眼泪无声地落在地板上,洇开水渍。
林路折倏然拽住叶嘉谌的头发,迫使他仰起脸,冷道:“是不是只会用身体求人?”
“张嘴。”
男人用宽大手掌摁住他脆弱的后颈,粗长肉棒一举顶进温热的口腔时,叶嘉谌几近窒息。他强忍住喉间的不适感,探出舌头舔弄青筋虬结的茎身,炙硬性器在瞬刻堵满了他的呼吸。
林路折顶肏的动作算不上温柔,他想,是了,像叶嘉谌这样唯利是图的家伙,根本不配得到一丝可怜。
“唔…哈呃…”
叶嘉谌被操得脑袋不住后仰,粗硕龟头将喉咙口磨得火热发烫,热汗打湿了他的发鬓。
“林、林路折,唔…”他脸颊泛起潮红,喉结不住滑动,拼命吞咽着口腔里分泌的涎液,身前性器半勃,马眼流出淫水。
叶嘉谌一手握不住眼前粗硕的阴茎,男人只是轻轻一顶,便能顶进喉咙,戳痛他的腮颊。那掐握在后颈的手掌像是要将他的脖子拧断,带着点怒气,抽插的力道重得惊人。
林路折感到愤怒,又觉得痛快。他并不等叶嘉谌适应,将性器捅进这张嘴里的动作愈发粗暴,捅得眼前这人惊慌失措,唇舌变得殷红水润,连忙抬起头哀求地望着他。
过于激烈的口淫让叶嘉谌感到头晕目眩,恍惚间,他记起被林子安关在地下室的那几天。
他无时无刻不想死在那昏暗隐蔽的角落,林子安是如何折辱他,是如何威胁他,根本无人知晓。
就算知道又能如何,他早已被脏水淋透。
“发什么呆?”
林路折抽出性器,一把将叶嘉谌拉起来摁压在办公桌上。
叶嘉谌忍不住闷哼一声,小腹撞在坚实的桌子上,后腰凹陷下弧度,浑圆饱满的臀肉紧绷挺翘,男人抬起巴掌朝他屁股上狠狠一抽。
“啊!”叶嘉谌又痛又麻,咬紧了唇。
将叶嘉谌的西裤脱至膝窝,林路折用两根手指用力捅进那处淫靡的穴口,指节刚操进肉穴就被紧热的穴壁含住,他两指扒开小穴,又往里重重揉摁进去。
“哈啊…哈…林路折,轻点。”
叶嘉谌疼得额角直冒冷汗,身体被手指一寸一寸扩开的滋味并不好受,他双臂虚软地撑在办公桌上,衣衫凌乱不堪,眼前潮湿模糊一片。
“你怎么这么湿啊?”林路折抽出手指,啪啪扇红这白嫩的屁股,扶着阴茎直接插进肠道深处,粗长鸡巴强硬肏开肉穴,男人挺身重重一顶,“真他妈骚!”
“疼!呃啊!!!”穴口被巨物强行破开的胀痛让叶嘉谌痛叫出声,手指在办公桌上抓出痕迹,他浑身哆嗦,却根本无处可逃,被撞得头昏脑涨,“林、林路折…”
林路折挺动着腰部发狠地操干,圆硕龟头捣进肠道深处,肆意顶操着柔软敏感的软肉,操得肉穴淫水被碾压成白沫,愈来愈激烈的抽插顶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