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崔旭再度欺身下来,把她从椅上拉进怀里,一口叼住粉颈不说,莫名开始舔她。
“不,这是我崔旭谢人的法子。”
说罢,他挺舌。
从耳根顺势而下,一路舔进衣襟。
来来回回,舔她。
简直好比狗妖附体。
惊得翠宝瞪大眼眸。
腿心流出一大股水意,她一咽,几次弯腰,伸手朝地上捞解药全被崔旭捉回来,沉声警示:“逃也无用,你说的,我肯应下,便嫁我。”
“啊,放我下来!”
脚下突然失重,翠宝惊呼挣扎。
崔旭拦腰将人抱起,轻嘘一声,大步迈开。
她一个劲儿扑腾,这时候妄动无异于火里倒油,不过几下,身下水意丰沛到似乎要失控,有一道高迭的浪花在崔旭抱她行走上回廊时凶猛拍岸。
嘤咛溢出。
女体的香气,被风吹进鼻子里。
崔旭停顿一瞬,垂眸看向怀中,真不囔囔了,怎么突然这样乖?
软玉温香,不外如是。
他抱着她,抄近道,避开下人快步朝自己房中走,心口莫名痒烫,没人知道,胯下那根早在吻她时就挺立的东西,这会子胀到发痛。
欲望攀顶时,人会短暂失神。
等到臀瓣压上长案,一道凉意透进皮肤,打个哆嗦,翠宝才意识回笼,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一颗埋在胸口的脑袋。
青年似有所感,缓缓将目光从小衣透出的粉点上挪开,抬眼看她,粗粝喘息着。
一呼一吸。
灼热的气息不能平缓,他微张着嘴泄热,渴耐全写在脸上,对她呼气,传递男子天生的汹涌欲念。
不加掩饰。
他自下而上,身形舒展,像一根生长的藤蔓,追着她渐渐抬起的下颌,追随那双美目。
如同染血的刑具,在阳光照耀下,闪烁寒芒。
翠宝从未见过这样的崔旭。
他像啜饮好茶前必须嗅一嗅茶气似的,从脖颈到下颌,到唇瓣,到鼻端,到眼眸,无微不至。
屏息。
又纵气。
时轻时重嗅她。
即便一语不发,周围空气被他点热。
坦率的欲望如有实质,在空气里噼啪作响。
一直被他嗅着,翠宝忽觉脸上火辣辣的。
廊上响起脚步声,她转头,在来人声音响起时大舒一口气。
“大哥,你在屋里吗?”
是崔婉儿。
“何事。”
崔旭连头都没回,扳过翠宝的脸,指腹一下又一下揉搓她的唇瓣,不时点吻她。
似是警示。
不许出声。
“我另用蜜饯金柳丁泡了两盏茶,想和刘姐姐一起喝,可方才在正屋没瞧见她。大哥,她是家去了吗?还会来吗?”
崔婉儿语带遗憾。
她单纯,仆妇说兴许恩人有急事,她信以为真。
知道大哥崔旭方才来过,特意求证一番,期待翠宝留下口信,还能再次登门。
“会的,她会回来的。”
不但会,而且自己送上门来。
如同秋雁南归。
不必穷宇找寻。
这是他们的缘分。
崔旭语调平常,只有翠宝能看见,他赤红着脸,眉峰微抬,促狭地冲她笑,猛地俯首,隔着小衣含住了她的乳珠。翠宝一骇,抬手推他,腕子立即被捉住。
带着她的手捂住她的嘴。
另一只手锁上纤腰。
“那便好!”
崔婉儿高兴地拢起双手,不敢打搅素日威武严正的兄长,转身离开小院。
乳珠柔嫩,舌尖戳下它又挺起,和主人一样,有股倔劲。
隔着小衣崔旭依然可以感受它的可爱,口涎晕湿后,变为靡艳薄红色,似是隔着珠帘赏看两枝红梅。
何等孤美。
崔旭吃几口,看几眼。
欲罢不能。
他自此沉默,尽情吃乳,时舔时咬,吃到后来腰际大手向上移,虎口张开,从下缘并拢娇乳,啊呜一口将两颗粉嫩齐齐含进嘴里,开始刁钻的吃咬,仿佛里头有香甜的乳汁。
只要他勤奋吃乳,自有奖赏。
“嗯……嗯嗯……”
男人口腔实在太烫,翠宝呜咽,堵嘴的手掌突然一松
——崔旭放过她的嘴,转而摸向腿心。下一瞬,少女笔直垂下的一只腿便被大掌擒着,架上书案。
动作猝然,门户张开的姿势使两片花穴肉瓣霍然分离,那里才被一大股清液润湿过,两片薄肉被迫分开,拉出道道细丝,清透如水。
崔旭垂眼,恰见此景,不觉狠掐了一把自己快烧干的喉咙。
他无声,仰头看她,眼带笑意。
南边院子光照不如前堂,身在暗室,剑眉星目的男人隐隐有光,